秦流西走阴路过去了。

公伯乘在山东临城,秦流西摸到他的位置时,他正和本地的一些商贾和两个官员会面议事,等回到自己的院落,就看到了站在苹果树下负手而立的一个身影。

还是一身青衣,长得更高了,目测已经过了七尺了,一条长马尾垂在后背,也清减不少。

待她转过身来,小姑娘已经长成大姑娘了,眉目清冽,似有什么沉淀了。

秦流西冲他扬了扬爪子:“大兄弟,别来无恙呀。”

公伯乘嗤笑出声,走过去,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,又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还好?”

“活生生的。”秦流西笑了笑,和他走进屋内,问:“怎么来山东了?”

公伯乘道:“西域丝路那边要的瓷器不少,临城这边陶瓷是出了名的,来看货,而且,我去年在这边造了海船。对了,你三叔现在也在临城,今天正好有海船回来,他跟着赵同一道去接了。”

“是有听说他跟着赵总管行商,没拖你后腿吧?”

公伯乘轻笑:“他也就跟在后头喝个汤,能拖什么后腿?”

“那就好。”秦流西喝了一口茶,道:“那个,你如今的生意也做大做强了,也做些好事儿呗。”

“我可没少行善,每年捐的米粮和冬衣等物一次都没断过,哪里有灾,公馆必定会马上组织捐助。”公伯乘瞪眼:“别想给我扣个只进不出的奸商帽子。”

他生意做得大,但行善也没少,这也是秦流西说的,他所得的,也算是把别人的财富用正当手段捞到手里,拿了多少东西,不散出一些,总有损福运的。

他是把这话听在了心里,也奉为宗旨一样做的。

秦流西道:“没那个意思,是有个地方,你着人去把它盘活了呗。”

“哪里?”竟然能让她亲自来跟他说,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。

“南县。”

公伯乘一愣,道:“宁洲安南府下那个南县,那里好像四处都是山多,而且我还听说有些著民还在深山,十分不好管。南县也是贫瘠,虽然和漓城同一府治下,但比起漓城,那就跟穷兄富弟似的。在南县的官员,都想着当三年县令就换地儿攒资历的。”

“所以才叫你想个法子帮忙盘活。”秦流西说道:“你做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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